不過這樣也好,至少從某種意義上說,是好事,省的程廣年和杜長風心懷芥蒂的。
“您說完了吧?說完了咱回去喊他們過來燒烤了?”
程廣年點了點頭,雙手背在身后,但還是說道:“你媽原本還想讓我跟你說說,叫你別仗著年輕火氣大,有些是要有節(jié)制。但我覺得,你不是那種不知道深淺的孩子。我相信,你應該明白人是需要懂得控制的……”
“就您這還叫我媽想說?
我看就是您和她都想說。
得了,這些我心里有數(shù),不是我吹,老程,就你這身子骨,我饒您一條胳膊,輕輕松松給您扔湖里去,我至于就縱欲過度被酒色掏空了身子么?
您跟我媽說說,讓她甭想著跟我弄什么補品,也讓她跟小雨她媽通通氣,我和小雨非常知道有些事不宜過于頻繁,我們控制的一直都很好,好到她老人家甚至讓張姨觀察我們,懷疑我和小雨是不是各自保持著冰清玉潔。
所以,也讓她別讓張姨給我弄什么補品,非得把我補個七竅流血她們才甘心是么?”
說罷,程煜也不管程廣年一張老臉一陣紅一陣白的,掉臉就走。
看著程煜的背影,程廣年是又好氣又好笑,最終,他還是笑出了聲。
“臭小子,真是個混蛋吶,饒我一條胳膊把我扔湖里?我這古代武學卡多少年沒用過了?難不成還要讓我在你身上再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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