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經(jīng)理這些天,就沒好好吃過一頓晚飯,基本上都是從公司出門,買倆饅頭或者包子什么的,就直奔學校,晚飯全都是在路上解決的。我跟著他,很清楚他這些天的辛苦。”
程煜點了點頭,對韓迪的態(tài)度也算是滿意,沒有勾心斗角,而是一心想要幫譚午廉開脫。
這也算是實屬不易了。
管路在一旁冷哼了一聲,拿起幾份文件,遞給了程煜。
“辛苦我承認,但是那都是他自找的。這個項目,我從一開始就不贊同。程少給了你們?nèi)齻€月的時間,現(xiàn)在才過去了半個月,想必你們也知道這個項目有多么不切實際了。
程少,您看看這些所謂計劃書吧,都是些什么狗屁玩意。現(xiàn)在來說辛苦,是我讓你們辛苦的么?是你們自己堅持要去做這樣徒勞無功的事情,怪誰?”
對于管路這樣的態(tài)度,程煜反倒覺得不太好,瞪了他一眼。
至于管路遞過來的計劃書,程煜連翻看的興趣都沒有,毫無疑問,那肯定就是一堆甚至連空想都算不上的東西。
“管總的話有些重,這個我們再議。我現(xiàn)在關(guān)心的是,你們目前的態(tài)度是什么?”
程煜看著譚午廉,即便是能感受到譚午廉的沮喪,但他還是想聽到譚午廉親口打響退堂鼓。
譚午廉抬起了頭,眼睛里略微有些血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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