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往旁邊讓開一點位置,使自己和杜小雨之間保持出一些距離,程煜說:“我只是想去看看,幾個月了,我甚至都沒查過會所的賬目。我這人就這樣,想到什么就恨不能立刻去做……”
杜小雨輕哼了一聲,說:“你躲我那么遠干嘛?難不成我還比不過那些會所的女人?”
程煜聞言一愣,沒明白杜小雨的話,道:“什么會所的女人?我只是想去看看會所的情況而已?!?br>
“少來這套!剛才我換好衣服走出來,你口水都快下來了吧?可是你知道,最好別跟我發(fā)生關(guān)系,而且你也知道我不會允許你跟我發(fā)生關(guān)系。所以,你就想去找會所的那些女人。你們男人不都是這樣?你和其他男人唯一的區(qū)別,也就是你在對待某些特定的對象時,還能保持一定的理智。換成其他人,可能覺得反正我倆已經(jīng)騎虎難下,必然是要領(lǐng)證、結(jié)婚的,順水推舟發(fā)生點什么也不錯。這一點,你比其他男人略強有限?!?br>
程煜這才明白杜小雨到底在說些什么,他一拍額頭,道:“合著你是覺得自己的魅力已經(jīng)大到可以讓我色令智昏,但尚存的理智告訴我別跟你上床,然后我就要去找個女人做點男女之間的勾當?”
“難道不是么?”杜小雨揚起了下巴,挑釁的問到。
程煜微微一笑,微微站起,將身體俯向杜小雨。
杜小雨微微一驚,但很快鎮(zhèn)定下來,她篤定程煜絕對不敢對她做些什么。
感受著程煜越來越粗重的呼吸,杜小雨的內(nèi)心,依舊有些驚慌,有那么一剎那,她甚至想過要躲開。
畢竟,兩人都喝了不少酒。
在喝完了徐東買單的那瓶菊姬之后,倆人又開了一瓶獺祭二割九分。
甚至于,臨走的時候程煜很難得的沒有讓她買單,而是按照老吞酒單上的價格,放下了同等數(shù)額的鈔票。
在平日里,杜小雨相信程煜絕對不會對她做些什么,在他們兩個人的關(guān)系里,程煜才是那個存有完全抵觸心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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