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什么意思?哦,對了,他還說如果你連這點都看不出來,就不可能打下現(xiàn)在的江山?!?br>
“我說他差了點兒,是說他所說的,的確是個理由,但不是主要理由。主要理由不在于我看不看得出來他的意圖,也不在于我是否相信他真的是為了事業(yè)?!?br>
“那是什么?”
“薛家那個小子,搞這個會所,還拖著程默合作,無非是看中了我們程家在吳東的人脈。他們家早年也在吳東,但本身主要的布局就在鄰省,之后更是早早離開,放棄了江東。
現(xiàn)在無非是想在江東分一杯羹。
程默也未必是為了你們所看到的那點目的,那小子沒表面上那么不堪。但程默和薛長運的合作,咱們是輸出方,他們是獲利方。
煜兒就不同了,煜兒自身沒有人脈,一窮二白的扎進去,反倒能把程默輸送出去的那些利益找回來一些,甚至還能借薛家的力。
這我有什么理由可反對的?只要你不橫插一腳,去幫煜兒介紹客戶就行了?!?br>
寧可竹愣了愣,很快也明白了這其中的關竅。
程廣年輕輕拍打著妻子的手背,笑著說:“這事兒,怕是沒那么簡單吧?程默怎么會答應把股份轉給煜兒?”
“煜兒沒直說,但聽話里的意思,是程頤和程苒在這之中起了些作用?!?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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