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程廣年也明確的說過,誰表現(xiàn)的更好,就更有可能接近集團的高層,成為獨當一面的決策人之一。
這幾乎就是一種許諾了。
是以當程煜刻意的強調在程家誰主誰次的時候,程頤還是很有些話想要說的。
程煜沒給他這個機會。
程煜擺擺手,直接制止了程頤的開口,繼續(xù)道:“第三,老程他怎么想的,我不清楚,我也不在乎。我就連自己開公司,都沒伸手找他要錢。
當然,賣車的錢,最初也是他出的??绍嚱o了我,我用來做什么,那都是情理之中的事情。這一點,我跟老程算是達成了共識。
而你們是怎么想的,我也都知道,說實話,其實我也不在乎。當然,也許你們不信。這還是不重要。我今天就把話放在這兒,我無意從老程那里順理成章的得到些什么,是順理成章的吧?”程煜笑了笑,有些自嘲,同時看了程廣年一眼。
桌上的人,除了程青松之外,表情都有些凝重。
程廣年面無表情,看不出任何的東西。但在寧可竹的眼神之中,卻多了幾分對自己兒子的心疼。
是啊,一個原本可以躺著繼承千億家產的大少爺,現(xiàn)在卻被自己的堂兄排擠,這簡直就是個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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