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自然還是孫建成負責做飯,葛一鳴和曹芳又拿了一瓶原漿酒過來。倒不是他們舍不得多拿兩瓶,還是薛長運薛大少表示,也嘗嘗他帶來的私人珍藏。而這樣一來的結(jié)果就是酒量真的不符合一個酒廠少東家的葛一鳴喝的酩酊
大醉,曹芳也喝了點紅酒有些微醺,早早的扶著男友回帳篷休息去了。
程煜等四人則是坐在房車前,繼續(xù)喝著酒。這個宿營地晚上還是挺熱鬧的,有人在更靠近河岸的地方升起篝火,有人拿著吉他唱起了歌,這地方本就是以年輕人為主,男男女女能在這里相遇總有些浪
漫主義的色彩,一直嗨到后半夜,還有人坐在只剩下微微火光的篝火旁竊竊私語。
程煜他們倒是沒去湊熱鬧,雖然也有人過來邀請,但他們表示遠遠的看著他們載歌載舞更有樂趣,倒是薛長運為表被邀請的榮幸,送給他們兩瓶紅酒。
喝到接近午夜的時候,四個人干脆都爬上了房車的車頂,用一種俯視的視角看著整個宿營地里的景象。有些帳篷里早早熄了燈,有些帳篷卻一直點著一盞微亮的燈光,還伴以時而的人影晃動。有些人睡在車里,現(xiàn)在很多大型SUV的后座放倒后就直接是一張雙
人床,還能明顯看出車身有節(jié)奏的起伏著,不用說也都知道車里的人在做些什么。
孫建成最早去睡了,當然他非常有分寸的睡在了那張沙發(fā)床上,之后高一鳴也不勝酒力,也鉆進了房車。
車頂上,只留下程煜和薛長運二人。
薛長運喝了口酒,問道:“有沒有感覺其實這里在地圖上看著像你那張圖,但來了之后卻又覺得并不十分相似?”程煜哂笑一聲,回答說:“你來也不是真的想找什么寶藏吧,那么虛無縹緲的東西,真要有,也能找到,那就真的是人生中一件值得大書特書的事情。但這種
事情往往可遇不可求,總不能真的不達目的誓不罷休。”“其實就是突然間有些恍然,你和小雨之間真真假假,現(xiàn)在應該是徹底走到一起了。我想的那個人,卻還是半點機會都不給。我這段時間約了她兩次,都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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