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煜對此表示無語,心說你這是到桂林山里去,不是去紐約東京和巴黎,帶這么多東西干毛?。克运髅骺吹礁咭圾Q在小區(qū)門外,可就是不過去讓保安放行,那兩保安當然知道程煜就在身后,但程煜沒過來打招呼,他們也就繼續(xù)板著臉執(zhí)行規(guī)定。心
里都在想,這家伙肯定不受程先生待見,否則他就在后邊,為啥不主動過來讓我們放行?高一鳴急了,放下箱子,掏著衣兜,大概是想拿手機給程煜打電話,可身后一聲汽車鳴笛的聲音,高一鳴回頭一看,薛長運從后座伸出頭來:“怎么著?被保
安攔了?”
沒等高一鳴點頭,就見那倆恪盡職守的保安見到薛長運,卻突然都變成了笑臉,一起喊道:“薛先生,來找程先生啊?”薛長運來過兩次,保安都認識他了。
薛長運笑了,說:“是呀,找他?!?br>
保安二話不說就抬了桿,完全沒有剛才鐵面無私的樣子。
“這位也是我們朋友,讓他進來吧?!毖﹂L運進門的時候,跟保安打了個招呼,高一鳴這才跟著走進了小區(qū)。“太欺負人了吧?我知道這是高檔小區(qū),用不用這樣啊?你來,就笑臉相迎,我來,就拒之門外。怎么著,他們這兒的保安是能直接從我臉上看出我身價買不
起這兒的房是怎么著?”
“最便宜的一個院子一億六,老高你可以的?!毖﹂L運下了車,笑著調(diào)侃。
高一鳴黑著臉,沒好氣的說:“我把公司賣了就可以,但那樣我住這兒圖什么呢?”薛長運收斂了笑容,很從容,但同樣認真的拍了拍高一鳴的肩膀,說:“你可以的,雖然不是現(xiàn)在?!比缓?,揮揮手,招呼高一鳴跟他一起從車里把買的那些
東西搬下來。“現(xiàn)在就搬下來干嘛?”高一鳴還沒注意到不遠處停著的那輛房車,薛長運手一指,他這才看見,同時當然也看見了程煜似笑非笑的倚靠在車旁,高一鳴悲從
中來:“蒼天啊大地啊,我就不該提議什么出去玩兒啊,程少你默默看著我在門口不得其門而入,居然都不出聲讓他們放行啊……”程煜緩緩走了過來,幫著薛長運一起把買的東西往車外搬:“我主要是走了神,實在沒想明白,就去個桂林,而且還是到山里,你帶這么老大兩只箱子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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