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煜一聽,眉頭就立了起來,他假怒道:“你是說我媽做的很差?”薛長運一愣,隨即尷尬的笑著,說:“用詞不當用詞不當,不是做的比她更差,是不可能比她更好。不過,程少,你就真的不擔心程氏集團么?那畢竟是程伯
父的一腔心血啊。”程煜聳聳肩,用偉人的口音說:“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隨他去吧?!比缓笥终溃骸斑@不是說也被牽扯進去了么,不過我不允許自己干預太深,但總有些人或事是會自己找上門的。一一安撫了,也一一說明了,剩下的,那就看我母親自己的決定,我是不想再為程氏集團操那個心了。其實那幫人也不好好想想,現(xiàn)在他們還有機會搞這些明里暗里的小把戲,但只要有朝一日老程醒過來,或者是醫(yī)院經(jīng)過長期的會診和商議,最終決定宣布老程現(xiàn)階段就特么是個植物人,那么,律師團隊就會立刻啟動繼承程序。到時候,我家那個老頭兒肯定會宣布他放棄繼承,老程的那些股份就會全都落在我和我母親頭上。我是絕對會繼續(xù)交給我母親
代持的,這就等于我母親完整的繼承了老程全部的股份。絕對控股啊,心黑點兒,把任何一個股東踢出董事會都行,那些小把戲還有什么意義?”薛長運笑著點頭說:“的確,現(xiàn)在明槍暗箭的看似起勁,實際上只要啟動繼承程序,所有魑魅魍魎都將無所遁形。這也是我們很多人都很奇怪的,其實只要你
和你母親,或許再加上你們家老爺子的壓力,醫(yī)院做出確診植物人的診斷不會太困難吧。可你們家似乎不為所動,哪怕總還有人在覬覦伯母的位置?!薄拔覌尵褪遣幌M祭铣坛蔀橹参锶耍隙ㄓX得,只要我們不宣布,老程就遲早會醒過來。這是一個為人妻的念想,我也不想干涉我媽的做法,就像我不
想干涉程氏集團的事情一樣?!?br>
薛長運徹底釋然了,他拍了拍程煜的肩膀說:“程少啊程少,您還真是個不一般的人呢,你這種思維邏輯,很多人恐怕終此一生都難以理解?!薄拔易孕陌怖淼镁秃?,為什么要別人理解?”說罷,程煜快走了兩步,聲音也放高了許多:“莫聽穿林打葉聲,何妨吟嘯且徐行。竹杖芒鞋輕勝馬,誰怕,一
蓑煙雨任平生。料峭春風吹酒醒,微冷,山頭斜照卻相迎?;厥紫騺硎捝?,歸去,也無風雨也無晴?!?br>
薛長運干脆放慢了腳步,看著程煜頗有些古風古意的背手邁步,嘴角揚起一絲微笑。
口中喃喃:“是呀,一蓑煙雨任平生,一蓑煙雨任平生吶……”
言畢,薛長運快步追上程煜,說:“行了,你回去吧,我自己去會所。”
程煜也不客氣,走到路口,沖著薛長運擺擺手,過馬路回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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