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br>
掛了電話,程煜走進屋內(nèi),程青松一臉嗷嗷待哺的看著他。
程煜故作愁容,說:“大姑說她跟我們家老程有約在先,絕不會在他沒有許可的情況下出現(xiàn)在我們家,乃至出現(xiàn)在吳東?!?br>
程青松一聽,整個人都垮了一般,泄了氣似的說:“我就知道,只要老大不發(fā)話,我就見不到我那個女兒。老大啊,老大……”
程煜一臉不屑的看著程青松,說:“真不知道你倆誰是爹?!薄皬U話,當(dāng)然我是爹,但是……你爸有多可怕你又不是不知道……哦,你是不知道,你從來也沒怕過他,倒是他經(jīng)常被你氣的三尸神跳的,卻還拿你一點辦法
都沒有。我的好大孫子,你告訴爺爺,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程煜白了老頭兒一眼,說:“無所求就無所畏,我說你一個八十多歲老頭兒,你怕他干什么?你是能吃多少你自己買不起的山珍海味,還是你能喝多少你買不
起的瓊漿玉液。都跟你說了,二叔三叔是離開他就活不了才那樣,你怕什么?”程青松仔細(xì)的思索了半天,仿佛下定了決心一般,鼓著腮幫子,咬緊了后槽牙,暗暗發(fā)狠,賭氣一般的說:“就是,老子才是老子,他一個兔崽子老子怕他個
什么勁。再說了,那個兔崽子現(xiàn)在躺那連話都說不了。不怕他……”
“喂,老頭兒,你罵他就罵他,把自己和我都饒進去就沒意思了吧?”
程青松一臉的不解,程煜說:“從遺傳學(xué)角度,罵自己兒子是兔崽子,那您是啥?我又是啥?”程青松這才明白,恨恨的跺了跺腳,說:“不管不管,大孫子,你去再給你大姑打個電話,我來跟她說,我讓她來,我才是當(dāng)?shù)?,程廣年他算個屁,老子當(dā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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