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悔。
“鐘先生,我能問問您是如何保證坎陶絕不會把咱們的事情說出去的么?”
等到坎陶關好了門明顯已經(jīng)走遠了之后,梭溫還是低聲詢問。
程煜擺擺手:“一個小手段,給他身體里種了點兒東西。一旦他泄露消息,那東西會讓他痛不欲生?!?br>
梭溫明顯有些驚訝,他說:“原來你們隱門的人也會玩蠱么?”
程煜心道蠱這種傳說還真是受眾頗廣啊,連梭溫這種無父無母沒接受過正規(guī)教育更沒時間看閑書的人,竟然都知道這些。
“算是吧,不過跟你看的那些書里描寫的蠱,可能有所不同?!薄澳鞘亲匀坏模M在中國的苗疆以及我們南亞很多國家都有流傳,但實際上那只是一種瘴毒和草藥的融合,絕沒有那些書里寫的那么傳奇。我想,鐘先生種的
蠱,應該就很接近書里的那種了吧?”程煜擺擺手,說:“書里那種能與宿主共長甚至奪取宿主精血養(yǎng)蠱的基本都是胡說八道,我這種蠱,也就是能長時間龜息存活在人類的體內(nèi)。說白了,就是它能一直處于冬眠狀態(tài),基本上不消耗能量。可一旦被激活,它就會瘋狂的從周圍的環(huán)境中奪取能量,與宿主共存是不可能的,奪取精血也絕不是那種慢性病的模
式,而是直接暴力破體而出,把人體當純粹的食物?!?br>
梭溫似懂非懂,還想再問什么,但看程煜明顯露出不耐煩的神色,他也便不再多問。
“鐘先生,我剛才給瑞士銀行的電話已經(jīng)打通了,并且通過了對方的驗證,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知道老佛爺?shù)馁~戶里一共有多少資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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