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都是完完全全曝露在外么。那就只能開著車走了,開車還有那么一點點機會。只可惜……”
“只可惜車上沒鑰匙????哈哈哈哈……”阮上校大笑道,表情充滿了戲謔之意,眼睛愈發(fā)瞇起,就更像是在逗老鼠玩兒的老貓。
“給你鑰匙也沒用,你真以為你能沖的出去?”
老佛爺喝完杯子里的酒,很認真的點了點頭,表情嚴肅的說道:“是呀,幸虧沒跑。真要出去了,就沒機會了?!边@句話,對老佛爺而...佛爺而言,是如果車上有鑰匙,他開著車跑了,他自己何嘗不知道真開著車跑也是九死一生。跑只是當時已經(jīng)沒了退路,搏一搏還有一絲機會,哪怕是千分之一萬分之一,也終究有機會啊。可是幸虧沒跑成,這才有了“鐘先生”的現(xiàn)身。跑出去了沒機會,留下來才是機會,哪怕看起來自己現(xiàn)在已經(jīng)滿盤
皆輸。而在阮上校聽來,這句話指的是真開車跑出去了,他們這些越南軍人反倒沒了顧慮,追出去殺了就行。不管是棄尸荒野還是交給警方讓他們立個大功,機場里這架飛機的事情就都不需要掩飾了。因為只要老佛爺不在,這架飛機就可以是任何人的,誰還沒幾個朋友?阮上校完全可以找個商人的朋友來認領這架飛機,
就說是礙不過朋友面子給他行了個方便在軍用機場泊了個機。哪怕為此受點處分也沒所謂。
而現(xiàn)在沒跑出去,至少還能茍延殘喘,喝幾口剛才不敢喝的酒,吃幾口剛才不敢吃的菜,至少還能做個從容的飽死鬼。
兩個人南轅北轍的認知無關緊要,重要的是在這個對話過后,兩人反倒是達成了一種詭異的默契。
阮上校也不再夾槍帶棒的揶揄老佛爺,老佛爺也不去計較對方競對自己動了殺心,兩人竟然真正的,友好的,從未有過的認真喝起酒來。
兩個小時匆匆而過,阮上?;疽呀?jīng)醉了,老佛爺老當益壯,酒量稍微大了一點兒,但也有個六七分的醉意。
老佛爺知道,不能再喝了,畢竟“鐘先生”不管用什么方法救他,肯定也不會樂意背上他這么個糟老太監(jiān)滿地亂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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