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說,你這個人怎么那么不知道變通呢?七爺不方便讓這條運輸線路跟咱們有絲毫的瓜葛,所以才便宜了你這個芒街上下無人認(rèn)識的人。你在中國有生意有家庭,不能一直呆在越南,但這不妨礙你實際擁有這家公司吧?七爺?shù)呢浻植皇敲刻於加?,通常一個月也就一次,你每個月抽兩天時間來越南安排一下七爺?shù)氖碌臅r間都沒有么?平時那個運輸公司做的都是正常的生意,你請一個職業(yè)經(jīng)理人在這里替你管理不就得了?”
程煜聽言,似乎微微一愣,這本也就是他準(zhǔn)備最終答應(yīng)七爺之后要說的話,畢竟他現(xiàn)在這張臉只能維持到二十個小時之后,這要是答應(yīng)了,明天七爺再看到的卻是另一張臉,著實說不過去。
倒是沒想到阿峰看上去就是個黑打手,卻還有點兒腦子。
似乎是看到程煜半晌不說話,阿峰又道:“每個月,都只需要你親自打理一下七爺?shù)呢浳铮渌墓緲I(yè)務(wù),包括怎么找到委托方,你都可以讓公司的員工去做,大不了你少賺點兒,誰談來的業(yè)務(wù)給誰高提成就是了,反正這些人也都由七爺替你養(yǎng)著,你橫豎都是白賺。這就等于你是每個月在越南工作兩天時間,公司不公司的我就不說了,光是手底下那些人談來的業(yè)務(wù),對你而言利潤率是會降低一些,但那都是純利潤。你說說看,上哪兒找那么輕松的工作去?你就茲當(dāng)是每個月來越南打打高爾夫或者下賭場玩兩手,總不能說你忙到連正常的消遣都沒有吧?”
程煜深深的看了阿峰一眼,又看了看七爺,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七爺,這位兄弟雖然話不多,但好像說的很有道理。只是不知道七爺是否允許我這樣去做?”
“對我而言,我僅僅是以每年最高五百萬的代價去抱住一條可以讓我把古董文玩運往中國市場的通道而已,我只需要你保證我的貨能藏在你本身要運輸?shù)呢浳镏许樌沓烧碌倪M(jìn)入中國,而其他時間你那間公司里的人干什么,以及你自己做什么,又是怎么做的,我毫不關(guān)心。畢竟,那間公司我就是要送給你的,送給你了,當(dāng)然由你說了算。我作為每年實際掏錢的人,只需要在我的事情上你親力親為就行。”
程煜咧開嘴,笑了起來。
“這么說的話,那看來我真的就無法拒絕七爺?shù)拿酪饬?。來,我敬您一杯,還有這位兄弟,多謝你,要不是你,我還真想不到這件事竟然可以這樣操作。”
七爺笑呵呵的端起了杯子,回頭看了一眼阿峰,小聲吩咐他坐下,然后和顏悅色的跟程煜碰了碰杯。
“那就預(yù)祝我們合作愉快?大概率是今晚,晚一點也就是明天,我就會把那個公司的轉(zhuǎn)讓合同給你過目以及簽字。至于我答應(yīng)你的條件,我會在你的經(jīng)理人到位之后,開始打理那間公司業(yè)務(wù)的時候,以月為單位,提前把估算的當(dāng)月成本轉(zhuǎn)到你們公司的賬上,多不退留在公司抵充下個月的費用,少了你先墊一下,我在下個月支付成本的時候會一并計算給你。小友,你看如何???”
程煜趕忙拿起醒酒器,給七爺?shù)沽艘槐t,然后是阿偉,最后才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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