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賭場這邊的收入還算比較穩(wěn)定,按照阮文安的設想,努努力,七爺要是能看上他,讓他更多的在VIP室做事,底薪、提成乃至小費都會更上一個臺階,達到五萬元左右。這樣,省點兒的話,三四年差不多就能把房貸還清了。然后再干個三五年,存下一百萬就能去河內(nèi)做點兒小生意。
阮文安對未來的幻想幾乎完全建立在他繼續(xù)在賭場干活的基礎上,一旦失去了這份工作,別說那些美好的未來,就連房貸他都沒可能供得起。今天陡然間出現(xiàn)一位運氣爆棚的賭客,阮文安其實并沒有覺得會出什么事,畢竟只是一個早班的小賭臺,就算所有人都跟著贏錢最終等他下班,這張賭臺結算的時候輸出去十萬乃至更多,賭場方面頂多也就是訓斥他幾句。
可沒想到賭場經(jīng)理竟然跑到賭廳來了,還被一位明顯頗有權勢的賭客給懟了,結果導致賭場方面把鍋扔在了他頭上。
阮文安的臉色十分的難看,他先從隔壁桌叫來一個頂班的荷官,然后走到經(jīng)理面前,嘴唇翕張著,卻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經(jīng)理也并不想在這里多呆,帶著阮文安就去了樓上。
賭廳里漸漸恢復平靜,新來的荷官又開始照常操作,但經(jīng)過這么一鬧,有些已經(jīng)贏了些錢的賭客,紛紛離開了這張賭臺。
一來,出現(xiàn)了一個平局導致大長莊已經(jīng)斷了,雖然有些人并不介意長莊中出現(xiàn)和,但賭場卻又派了人換了荷官,這對多數(shù)迷信的賭客而言都是大忌。
賭桌邊,程煜當然沒走,薛正昊也沒離開,還有兩名大概是前邊沒趕上,之后跟把程煜當明燈卻又輸了錢的堅持留了下來。
薛正昊對程煜微微一笑,說:“你還要繼續(xù)賭么?”
程煜假作猶豫,又很快點點頭:“長莊還沒真正被爆呢,還能賭一賭?!?br>
薛正昊笑了,他毫不猶豫的推出五千元籌碼,放在了莊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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