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七爺?shù)故菦]再矯情,雙手按住拐杖的龍頭,緩緩坐了下來。
程煜也落了座,說道:“七爺手眼通天,不可能看不出來,我對那一千萬花紅并無覬覦之心,而七爺您其實也從未真的準備過那一千萬的花紅?!?br>
七爺緩緩的搖了搖頭,說:“我萬老七一個唾沫一個釘,既然發(fā)了一千萬的懸紅,又怎么可能不準備這筆錢?”
“因為七爺非常清楚,正常狀況下,沒有人能夠既拿到那頂后冠又抓住這個人。而且只要是想拿花紅的人,就只能沖著這個人去,偏偏這個人手里根本不可能有后冠,而等到那些人明白這一切之后,那頂后冠只怕早已進入到了中國境內?!?br>
“凡事總是會有意外發(fā)生的,就好像小友你,這不是既找到了人,也見到了后冠么?我想多問一句,你沒拿薛正昊如何吧?”
“他很好,現(xiàn)在差不多已經(jīng)在防城港了。后冠也在他手里,七爺您不用試探我。但是如果我告訴七爺您,我想要那頂后冠,薛總應該不會拒絕我,您信么?”
“無所謂信不信。至少這個人應該在你手里吧?”七爺?shù)哪粗冈诠照鹊凝堫^上不斷的撫摸著,那龍頭的頂部锃光瓦亮,也不曉得經(jīng)受了七爺多少萬次的摩挲。
程煜抿嘴笑了笑,說:“也可以這么說吧,他現(xiàn)在也很安全,在我安排的地方休息。因為我沒打算領花紅,也不希望有任何人能看到領花紅的希望,所以就請恕我不告訴七爺您那個人的下落了。”
七爺點點頭,眼神突然變得凌...然變得凌厲了幾分,聲音也低沉了下去,似乎非常不悅:“那小友這就是在拿我尋開心了……”
程煜絲毫不懼,心說你特么跟我這兒表現(xiàn)什么演技呢?要不是還不知道你那個幕后主腦是什么玩意兒,我早就直接弄死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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