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煜也沒吭聲,只是平靜的看著程傅。
程煜被押著坐在了屬于他的那張椅子上,跟謝爾蓋一樣,雙手分別被固定在左右兩邊的扶手之上,中間還有個格擋使其必然只能保持坐姿,確保他不可能暴起傷人。
“替你爸找出了害他的元兇,你一定很得意吧?”程傅挑釁一般的問到。
程煜搖搖頭,說:“沒什么可得意的……”
程傅打斷了他的話,冷笑道:“怎么著,還要維持你程大少爺?shù)男蜗?,跟我這兒來玩貓哭耗子那一套假惺惺的東西?”
程煜再度搖搖頭,說:“我是想告訴你,沒什么可得意的,不過能讓你被關在監(jiān)獄里一輩子,我多少有些欣慰。
而至于程廣年,他現(xiàn)在的狀況,也未必跟你有關,你只是適逢其會罷了。
但是不管怎樣,你試圖謀殺老程是沒錯的,所以,我的確很討厭你,而如果法律奈你不何,比方說你成功的干掉了勞大鵬那個蠢貨的時候,我一定會親手干掉你?!?br>
程傅一愣,隨即瘋狂的大笑起來,笑得滿臉都是眼淚。
“哈哈哈哈,程煜,原來你不是要跟我演貓哭耗子的戲碼,而是要演父慈子孝你也心狠手辣什么事都干得出來的戲碼??!
哈哈哈哈,就憑你?殺我?你從小到大殺過一只雞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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