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弗拉基米爾如果放條船在碼頭,那就是盈利機構的性質了,這是必須要上報的。
不說鎮(zhèn)長和碼頭的局長會不會幫他上報,即便報了,層層審批下來,這費用估計也不會低。
思前想后,好在那兩間屋子也沒花什么錢,于是這個旅館的副業(yè)就算是被叫停了。
再之后呢,也是那位斯米爾諾夫,給弗拉基米爾介紹了個買賣,也就是現(xiàn)在這個,利用那個小碼頭幫人跑路。
當然,這必須用到弗拉基米爾在邊境上的關系,而那個時候,弗拉基米爾還有不少戰(zhàn)友依舊在邊防服役,他嘗試著聯(lián)系了一下,倒是一拍即合,這買賣就這么干了起來。
常在河邊走,就沒有不濕鞋的。
這個營生一干就是七八年,還別說,收入倒是不錯,可時間長了,也就被發(fā)現(xiàn)了。
誰也不知道弗拉基米爾這些年幫助過多少人跑路,于是乎上邊知道這件事的人,也真有些投鼠忌器,不敢往狠了追究這件事。
真要追究下去,萬一再往上說要清理一下這些年的舊務,再要把那些已經(jīng)堆滿了灰塵的案子搬出來,別說根本沒那么多精力去處理,光是因為這件事遭受牽連,就不是伊爾庫茨克那位局長所能夠承受的。
于是乎,這件事就被壓了下來,但是弗拉基米爾也被要求自己辭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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