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響了幾聲之后,一個蒼老的聲音接聽了電話,用的是俄語。
程煜用英語說:“會說英語么?”
“當然。”安德烈維奇的英語,也帶有俄語一些發(fā)音的習慣,但大致還算是能聽得懂。
“你是哪位?”安德烈維奇很謹慎的問到。
“不要擔心,我不是你需要擔心的人。謝爾蓋委托你運了一件貨物到伊爾庫茨克,我是負責接收的人,我只是想問問,伊萬諾夫先生您現(xiàn)在到哪里了?”
電話那頭沉默了片刻,安德烈維奇更加謹慎的說:“你的口音是美國加州的,你不可能是謝爾蓋的人。你到底是誰?”
“謝爾蓋應該跟你說過,他只是請求你幫忙運一件貨到伊爾庫茨克的指定地點,到了這個地點你交貨就行了,不用管接貨人是誰。我現(xiàn)在就在這里等著你?!?br>
“但你顯然不是謝爾蓋的人,我必須要弄清楚你的身份?!?br>
“我的身份不重要,伊萬諾夫先生。倒是你和謝爾蓋的身份,真的是令人會產生無窮的好奇心啊。你只是受到了謝爾蓋的要挾,又何必管那么多呢?你按照他的要求,把人交給指定地點,你就算完成任務了。畢竟,你在中國還有妻子,還有孩子,沒必要攪和到這趟渾水里來?!?br>
電話里再度沉默半晌,顯然,安德烈維奇的心緒很難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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