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煜和老卞離開了市局,而老卞帶來的那個下屬警員,則繼續(xù)留在市局,配合鄭云的工作。
不管怎樣,飯總還是要吃的,是以兩人找了個小飯館,點了幾個菜。
剛坐下,老卞的手機響了,他接聽之后,跟程煜說:“程少,程傅已經(jīng)在回吳東的路上了?!?br>
程煜點了點頭,說:“中午跟他吃了個飯,相互試探了一番,都沒能獲取到什么有效的信息。他說要回吳東,我也不可能阻攔他。四點左右的飛機吧?!?br>
老卞也點點頭,說:“我今天出發(fā)之前,就讓廳里的同事盯著程傅的動靜,他買票之后,信息就已經(jīng)匯總到了省廳。不過那邊沒有立刻跟我說,而是確認(rèn)他已經(jīng)上了飛機才向我匯報。他們問我要不要在程傅下飛機的時候把他控制起來?!?br>
程煜明白,身處飛機之上,程傅是跑都沒地方可跑的,等他下飛機的時候控制他,是最簡單的方式。
等他回到吳東市里,倒不是說就無法控制這個人了,而是難度肯定會增加,而且也會出現(xiàn)諸多變數(shù)。畢竟這事兒已經(jīng)牽扯到許許多多的方面。
“控制好辦,可用什么名目?而且,咱們現(xiàn)在根本就沒有足夠的證據(jù),哪怕謝爾蓋吐口了都未必有效,反而打草驚蛇,要是程傅還有其他的布置,那真是得不償失了?!?br>
老卞說:“我也是這么理解的,所以讓他們暫時按兵不動?!?br>
程煜笑了笑,給老卞倒上一杯茶水。
“但是程少,就算咱們不動他,謝爾蓋這邊出了事,他一旦察覺了,到時候他擁有絕對的自由,更容易布置很多事情?!?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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