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很快，門外就傳來了安德烈維奇的聲音。

        “你果然是個聰明人，是我。”

        其實(shí)他回不回答已經(jīng)不重要了，程煜已經(jīng)通過他的沉默確認(rèn)了他的身份。

        原因很簡單，如果門外不是安德烈維奇的話，那就應(yīng)該是伊爾庫茨克的本地人，他們大概率是不可能聽懂漢語的。

        安德烈維奇顯然也是想到了這一點(diǎn)，所以，當(dāng)他陷入沉默之后，他很快就意識到，自己無論是否承認(rèn)自己的身份，已經(jīng)無濟(jì)于事，是以也便干脆的坦然承認(rèn)了。

        程煜打開了房門。

        但他還是保持著十成十的提防，畢竟安德烈維奇可是克格勃出身，根據(jù)謝爾蓋的描述，這個家伙可真的是前克格勃的，只不過他加入克格勃之后不久，那個曾經(jīng)能跟美國分庭抗禮的龐然大物就遭到了解體的厄運(yùn)。

        哪怕安德烈維奇今年已經(jīng)五十多歲了，也早已很多年不從事特工工作，可程煜對他的提防心理，絲毫不比面對謝爾蓋的時候來的少。

        要知道，程煜在見到謝爾蓋之前，也只是知道他是一名殺手，程煜對他的過去一無所知。

        當(dāng)?shù)弥x爾蓋和安德烈維奇都出自于俄羅斯的情報機(jī)關(guān)，并且是那種出外勤，專門從事“排雷”這種見不得光的事的特工之后，程煜對這倆人的警惕，就上升到了一個新的高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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