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他們那個村子里沒啥人了,能搬走的全都搬走了。
村子空了下來。南方那個聽說已經(jīng)是個大老板了,特別有錢。
又給他們家投了筆錢,結果,他們家就找鄉(xiāng)里商量,把村子給承包了下來。
也沒花啥錢,這不是答應給修一條從俺們這兒到大紅溝子的路么。
這路啊,說是給政府修的,實際上還不是給他們家自己修的?
修完了,村子也歸他們了,可不也只有去他們那個度假村的人才會走這條路?”
對此程煜微微一笑,心里想著,似乎大姑和大姑父富了之后,他們這兒的人都是嫉妒大于與有榮焉。
這好像也有點兒不正常。
不過程煜并不覺得會是眼前這位老人不正常,也不覺得那位老板娘不正常。
程煜認為,如果一個人變得富有和強大起來之后,除了你的上下游供應鏈上的人之外,其余與你無關的人,如果都不說你好,甚至隱約都有種恨不得你破產(chǎn)的情緒,那很有可能是這個人為富不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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