繞著房子走了一圈。
這會兒就看的清清楚楚了,這棟房子里被拉上了窗簾,每一扇窗戶都嚴絲合縫,因此才半點光亮都沒有透出來。
周大銅看了半天,外頭的老大爺?shù)故窃诖叽偎?,畢竟這不是得到房主允許的,他還幫著周大銅打開了密碼鎖,萬一被人發(fā)現(xiàn),那絕對是相當(dāng)大的麻煩。
見也沒啥可看的,窗簾把屋里的情況遮擋的嚴嚴實實,周大銅也就選擇了放棄。
走出院門,周大銅小心翼翼的把院門給關(guān)好,然后跟著老大爺迅速的離開了這里。
周大銅一直在想,勞大鵬突然改變行程,提前回到了哈爾濱,很明顯是得到程傅授意的,這倆人能和平共處,一塊兒擼串就能看得出來。
但既然程傅遲早都要住到勞大鵬這里來,又何必在酒店開間房這么多此一舉呢?
就算開房是為了和他出差見客戶這件事相呼應(yīng),那么開好房之后也就可以直接離開了。
跟那個俄羅斯人的會面,其實在勞大鵬這里更安全一些。
畢竟,這個小區(qū),本就沒有幾個毛人,門口又是一個如此老眼昏花的老頭兒——根據(jù)這位老大爺,周大銅也能判斷出白天那位只怕也差不多。而勞大鵬這套別墅,根本也不會有人注意到里邊進了人,程傅幾次三番的在酒店跟其他人碰頭,這顯然不是什么明智之舉。
而且,那個俄羅斯人呢?現(xiàn)在又去了哪兒?
勞大鵬回到哈爾濱,并且跟程傅一直綁在一起,是因為他對程傅能拿出那筆錢還抱有最后的期望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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