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答應(yīng)著,然后又笑瞇瞇的對新來的客人說:“你看吃點啥,自己拿就行,擱那簍子里?!?br>
拿了啤酒送到勞大鵬的桌上,分別起開,勞大鵬倒了一杯,一口喝完,痛快的打了個酒嗝。
“誒!就得這樣!我跟你說,只有咱東北的燒烤那才叫燒烤呢!你也嘗嘗,別跟那兒就知道坐著。一口肉串一口啤酒,這啥日子都不換我跟你說!”
“不就是個燒烤,哪兒的還不都一樣?”程傅沒好氣的說。
勞大鵬翻了個白眼,說:“你可拉倒吧,就吳東那燒烤,我跟你說,我跟吳東住了一個月,尼瑪,那嘴里都快淡出個鳥來了。吳東那燒烤,都嘎嘎說啥是東北燒烤,一進門你還別說,老板真是一口東北話。但烤出來那東西,全都遷就他們本地人了,完全不是咱東北這味兒?!?br>
“行了你少說兩句,這么多吃的還堵不住你的嘴。”程傅趕忙攔住勞大鵬,不想讓他說的太多。
而正在食材那邊挑選東西的那位新客人,聽到兩人的對話,明顯一愣,微微偏了偏頭,著重看了程傅和勞大鵬一眼。
稍微思考了片刻,那人口袋里的手機響了一聲,他掏出來一看,有些尷尬的說:“不好意思,不吃了,媳婦兒催命呢!”說話間,兩只手抱著手機一通操作。
老板娘倒是善解人意,笑瞇瞇的說:“沒事兒大兄弟,沒啥事是一頓燒烤解決不了的!這次不吃,下次再來!”
那人點點頭,跟老板娘打個招呼,就匆匆離開了燒烤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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