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騰了半天,程煜都有些累了,可程廣年就仿佛真的成了植物人一樣,沒有絲毫反應。
這下,程煜開始察覺到不對勁了。
雖然十二歲就離開了中國,直到去年,程煜都是一個人在美國生活,和程廣年很少有傳統(tǒng)意義上的父子互動。
但是,隨著年紀的逐漸長大,程煜自覺對程廣年還是非常了解的。
以程廣年的個性,他是絕對不會允許程煜今天這樣,跟他說了一大堆冒犯的話,也做了一大堆冒犯的事情。
說實話,如果不是因為確信程廣年是在裝昏迷,程煜也從未想過自己敢在他的頭上動來動去。
程煜今天可謂是做了太多讓程廣年一丁點兒都無法容忍的事情,而他居然還能忍得住,這在程煜的概念里,是絕對不可能發(fā)生的。
難道真的還沒醒?
可是,如果沒醒的話,昨天觀察到的那些蛛絲馬跡到底是怎么回事?
程煜想起,今天他過來之后,程廣年就真的是一丁點兒反應都沒有了。
可是昨天,程廣年在他有心的觀察之下,露出的馬腳不可謂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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