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這一年來,程煜還真是難得有這么輕松的時刻,既不用擔心生命時長,也不用太過于操心系統(tǒng)任務,更加不需要擔心摳門或者浪費的事兒。
下午跟杜長風下了會兒棋,杜長風當然不會像程青松那樣耍賴,可程煜也不知道為什么,反而覺得這棋下的索然無味起來。
下棋的整個過程,程煜看出杜長風數(shù)次都想跟他說點什么,但每每到了臨開口,又都沒有說下去。
程煜猜得出來,杜長風大概是想跟他聊聊,關于年三十晚上,程廣年和杜長風談到的事情。
程煜不知道這兩位爸爸到底談了些什么,但他隱隱約約能夠感覺到,這事兒恐怕跟自己也有不淺的關系。
不過程廣年應該是不希望程煜知道內(nèi)情,如果杜長風說,程煜倒也覺得不妨一聽。
可杜長風這么吞吞吐吐的,似乎頗有些顧慮,程煜也不想去問。
這一問,搞得就好像是他在逼杜長風說一樣了。
結(jié)果就這么懶懶散散的過了一天,杜長風似乎心事很重,魏嵐倒是問了他幾次,他只是搖搖頭說沒事,程煜也就繼續(xù)裝聾作啞。
晚上魏嵐留杜小雨多呆了會兒,遲遲不肯放兩人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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