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廣年擺了擺手,說:“倒也不是你爺爺不負責,他并不知道那個女人當時懷了孕。
后來,我東北的那位大姐告訴我,說是她母親說的,你爺爺在東北那十二年,可不止她一個女人。
當然,她是最后一個,而且應該也是唯一一個懷有你爺爺骨血的?!?br>
程煜搖著頭苦笑道:“這個我倒是信,畢竟,如果不是在他離開東北之后才生下的孩子,人家大姑娘也不可能放過他。真要是之前就造了孽,怕是早就被剽悍的東北人用鋤頭逼著結婚了。要是那樣,也就沒您沒我什么事兒了?!?br>
程廣年哈哈笑了起來。
“我大姐的生日是你爺爺回到吳東后的七個月,這表示你爺爺應該的確不知道自己在東北有個孩子。
你爺爺剛回吳東的時候,給那邊寫過信。
不過那是大興安嶺里一個很偏僻的小山村,你爺爺寫過去的那封信,直到差不多兩年以后,那個女人去縣里辦事,才拿到手。
等她回信的時候,你爺爺已經(jīng)跟你奶奶結婚有了我,住的地方也搬過了,那封信你爺爺應該是真沒收到?!?br>
程煜眨了眨眼睛,說:“那后來他們是怎么又聯(lián)系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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