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士度趕過來交付了保釋金,一言不發(fā)的走出警察局,袁春紅也不說話的跟在后面。他腳步停了,點(diǎn)起來一根煙,轉(zhuǎn)過身煙霧繚繞在空中。“你別做妓了,跟我吧?!?br>
袁春紅突然覺得很荒謬可笑,她故作嫵媚地拿過柳士度的煙x1了一口吐在他臉上:“怎么,你們男人是都喜歡勸妓從良嗎,這樣是不是很有成就感?”
柳士度就這樣盯著她,眼也不眨:“不,我喜歡你。”
她愣住了,有點(diǎn)不敢相信:“原來你還喜歡說笑。”
柳士度微微靠前,撫上她的臉,聲音有點(diǎn)低沉:“我這幾天都在思考著,我為什么會只對你特殊,后來發(fā)現(xiàn)我只是喜歡上了你?!?br>
袁春紅就這樣愣愣的看著他,沒有說話,她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喉嚨好像很g涸,不然怎么會說不出話呢。
柳士度不想再忍了,他接著說著他的心里話:“我不在意你的過去,我只想?yún)⑴c你的將未來。袁春紅,你愿意給我那個機(jī)會嗎?”
她頓在了那兒,也許是她沒經(jīng)歷過這種“文化”式的表白,又或者是沒經(jīng)歷過剛出警局被人表白,一下子被直球打得顯些狼狽。
她低著頭停了半晌,好一會才傳出一絲輕聲:“隨便你吧?!?br>
柳士度雖然有些不確定她的情緒,但是難得的,關(guān)系上更近了一步,顯得有些滿足:“那我送你回去?!?br>
她也沒說話,垂著頭跟在他身后,上了車送回了她的家。
一路無話,到了之后,他看著她推開車門,“晚安?!彼戳怂谎?,也沒說什么,就獨(dú)自上了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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