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陽欲言又止，機械將手機遞給他。

        “秦少，你自己看吧?！?br>
        “你臉白的跟鬼一樣，神經(jīng)啊?！鼻厮烈贿吜R，一邊心跳的飛快接過手機，低眸看去。

        他低頭的瞬間，原本擰著的眉峰驟然繃緊，臉上的不耐、嗔怪像被按下暫停鍵，瞬間凝固成一片僵硬。視線死死釘在屏幕里那個直挺挺跪著的女生臉上時，秦肆的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褪去血色，從下頜到額頭，白得近乎透明，連唇線都抿得發(fā)顫。

        “肯、肯定是假的！”

        “秦少，我覺得…里面的人就是喬小姐。”張陽抿了抿唇說。

        “不可能！”他的聲音比預(yù)想中更急促，甚至帶了點不受控的拔高，攥著手機的手指猛地收緊，指節(jié)用力到泛出青白，骨節(jié)都在微微發(fā)震。

        “你沒看見視頻里的人在干什么，你今天才認識她？你覺得她會給人下跪？她給鬼下跪還差不多?！?br>
        秦肆眉頭擰成一個死疙瘩，額角的青筋因為過度緊張而隱隱跳動，眼神里翻涌著震驚、慌亂，還有一股不肯相信的執(zhí)拗。

        “視頻里的人一定不是她！”

        張陽張了張嘴，也被說服了，點了點頭，順著說：“那應(yīng)該不是喬小姐……”

        他們正說著衛(wèi)樓高大的身影籠罩過來，把秦肆手里的手機搶過去，一聲沉音落下：“我看看?！?br>
        “你他媽……”秦肆剛開口罵。

        衛(wèi)樓壓根沒接旁人的話茬，所有注意力全釘在屏幕上，指尖無意識地攥著手機邊緣，指腹因用力泛出白痕。

        那十幾秒短得像一瞬，又長得讓人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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