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你能不能別提了?!崩桌衔辶ⅠR捂住左下肋,臭著臉:“我現(xiàn)在還覺得被踢得地方痛得不行?!?br>
“噗嗤。”維克托笑了,口氣緩和道:“所以啊,別以貌取人?!?br>
雷老五被訓得頭疼,擺擺手叫他:“滾吧滾吧?!?br>
維克托就和黑頭一起走了,雷老五自己在聚義堂嘔了一陣子也回家去準備要帶的衣服去了。
獨立洲。
雨絲斜斜地織著,把天壓得很低,像塊浸了水的灰布,沉甸甸地罩在墓園上空。
南天逸握著黑傘的指節(jié)泛白,傘骨被他攥得微微發(fā)顫,傘面承接的雨珠順著邊緣滾下來,砸在他黑色西褲的褲腳,洇出一圈圈深色的濕痕。
他的視線越過前排默立的人群,落在那方新翻的泥土上。
“下葬!”隨著牧師沉聲喊葬。
棺木沉下去的時候,發(fā)出一聲悶響,像錘子敲在他的心上,震得他耳膜嗡嗡作響。
這里原是謝聽云最寶貝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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