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太夸張了。我以前又不是沒出過國,多大回事兒啊?!彼拮悠擦似沧?,松開手,滿臉的不以為然。
趙啟銘一把攥住她的手腕,五指用了力氣,抓的她痛的面容扭曲才硬聲警告:“如果你還想見到那個敗家子就聽我的話。如果你不想見他或者不在乎他死在外面,你就繼續(xù)這個態(tài)度!”
他妻子一邊掙扎鉗制,一邊痛得皺眉,連連道:“我知道了,知道了?!?br>
趙啟銘深深地看她一眼,才站起身來,丟下一句。
“如果不是你,我不會走到今天這一步。等以后出去了,我會改個名字,因為沒臉面對祖宗!”
“……”
他妻子等他進(jìn)屋去了,才揉著手腕,不服氣般低聲道:“怪我?我只是說說,真正去做的又不是我。你不想去做,我還能拿刀逼著你去干?大家一起享受了好處,現(xiàn)在要譴責(zé)了,就怪我害了你……”
她還想怪他呢。
如果當(dāng)初她沒瞎了眼找到個這樣的人,以她當(dāng)時院花的身份,還有追在身后的大把追求者,又怎么會淪落到孩子想出國留學(xué)都得鋌而走險去做違法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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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啟銘是個執(zhí)行力很強(qiáng)的人。
從他昨晚上決定好了要偷取新研發(fā)的微內(nèi)核開始,他就著手安排好了一切,包括提前屏蔽信號以及騙智庫的其他人說他要提前走,其實只是作勢要走,又倒回去返回到了科研中心的實驗室里。
趙啟銘早就想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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