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怔了怔,還想解釋,就聽到他身邊的秦夫人先一步說:“既然這樣,我就先替秦肆謝謝你。”
“呵。”觀硯有種吞了蒼蠅般惡心的感覺,卻又礙于還在sun的病房里不想和他們起沖突,硬是忍下了這種胃里泛著惡心的難受情緒。
病房里氣氛變得極為微妙。
秦朗也意識到自己短短幾句話將場面變得更加尷尬,他并不想事情鬧到這個地步,剛要再打打圓場。
就聽到左側(cè)方傳來一道清風(fēng)朗月的聲音。
“我在追求觀硯?!?br>
秦朗和秦夫人齊刷刷回頭,就看到薄景行從容的從人群中站出來,取下戴在臉上的眼鏡,露出那雙清凌睿智的狐貍眼。
他沒看觀硯,反而看著秦夫人和秦朗。
“觀硯確實很優(yōu)秀,是我見過最優(yōu)秀的女性之一,我很喜歡她,也尊重她的職業(yè)和生活,所以我在追求她?!?br>
“之所以這個時候說出來,是覺得…大家都在這里,我想再認(rèn)真的跟她說一次。”
他清凌凌的狐貍眼帶笑看著不遠(yuǎn)處的女人:“你很優(yōu)秀,值得任何人的偏愛?!?br>
觀硯本來只是朝他那里瞟了一眼,沒把他前面那通什么喜歡,什么追求放心上。
直到他說‘你很優(yōu)秀,你值得所有人的喜歡’,觀硯心臟上的硬殼好像被重物狠狠撞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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