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不肯交代怎么殺害受害者的？”

        “該說的我都說了。我發(fā)現(xiàn)他的時候已經(jīng)死了一段時間了。我不知道誰殺了他也沒看見兇手?！?br>
        喬念坐在審訊室的椅子上，皮膚白得有些發(fā)冷，眼睛是那種淡淡的墨硯色，看起來冷冰冰的。眉毛挑著，嘴角也沒什么表情，好像對這里的一切都不關(guān)心。當(dāng)審訊人員提問時，她的嘴角才勾起一抹似有若無的冷笑，眼神里滿是囂張，仿佛在無聲地挑釁著眼前的一切。

        “啪！”

        她面前的警察狠狠撐在桌上面，身體前傾，眼神兇狠異常指責(zé)道：“當(dāng)時現(xiàn)場就你一個人，你說你沒看見兇手是誰。兇手不就是你！”

        “你看見了？”

        她指尖摩挲著金屬椅把，指腹一下一下敲出不規(guī)則的節(jié)奏，痞懶的意味從每一個動作里流淌出來。手腕上的銀色手鏈隨著動作輕響，與審訊室里的寂靜形成鮮明對比。

        “你看見我殺人了？”

        “哪只眼睛看見的？”

        “我怎么動手的，又為什么動手?！?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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