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有一條尾巴一直跟著她。

        喬念已經(jīng)忘記自己有多久沒被人跟蹤過了……這種甩了兩次沒甩掉的情況，貌似還是第一次。

        葉妄川問：“認識嗎？”

        喬念回憶了下那人上車驚鴻一瞥的臉。

        她學過繪畫，就算對方戴帽子遮住了眼睛這類具有特點的五官，喬念也能通過半張臉勾勒出大致的輪廓。

        她確定自己沒見過。

        “不認識?！?br>
        喬念說到這里口氣很冷，一個不認識的人跟著她好幾天，又幾次三番找她麻煩……

        她手揣進兜里，不自覺捏著硬幣在指尖繞圈，旋轉手中的硬幣陷入思考，再在大腦里過了一遍，沒一張能對的上號的臉。

        喬念道：“等下過去問問就認識了。”

        葉妄川也是這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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