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雅不滿的顰起柳梢眉,狠狠地盯了她幾秒鐘。
黎茉就坐在她對面,這幾天她被折磨的睡不好覺,精神高度緊張,眼瞼下青黑氣縈繞,蒼白又頹廢,好像快要凋零的花。
宋雅看了她一會兒,就憤憤的收回視線:“算了,看你那副鬼樣子,我都懶得計(jì)較?!?br>
黎茉被罵也不吭聲,放在桌下的手死死地攥住裙擺。
她這幾天都在挨罵。
老太太罵。
她父親罵。
母親還打跨洲電話過來罵她。
整個(gè)黎家沒有一個(gè)人不再怪她,連宋雅也把錯誤全部推到她頭上,絕口不提當(dāng)初怎么鼓勵她博弈一把。
黎茉身心俱疲,不想去爭辯對錯,整個(gè)人渾渾噩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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