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發(fā)出一聲喟嘆:“唔,你說我能怎么辦?還不是只有滿足你們?!?br>
她早就說了。
讓聶家,聶清如、聶濤、翟西城這些人都滾她遠一點兒,最好有多遠滾多遠,大家路上碰到都不要打招呼,看到她就繞路走。
可是這些人從來不聽她的話。
不管是聶清如還是現(xiàn)在的聶濤,他們就像吃不夠教訓一樣,稍微好一點又湊到她面前作死。
喬念從來不是個好脾氣的人。
聶濤一次次找死,她也不介意浪費點時間幫他把棺材板蓋上,不然她還要花時間讓人盯著他們。
觀硯為了他們在M洲呆了小半年。
聶濤不值得。
聶家更不值得她浪費時間。“我說了,那個事情跟我無關(guān)!”聶濤本能察覺到危險,又拿眼前人沒辦法,懊惱的辯解:“我只是來京市做生意,什么都不知道。你如果認為是我做的可以
拿出證據(jù)來,你拿出證據(jù)我就認,不然我就要離開這里,誰也攔不住我!按照你們的法律,你沒理由阻撓我出境!”
聶濤用的假身份入境,按理說是可以對他進行拘留處罰,然后再往深了查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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