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清如還不忘強調(diào)句：“你放心，我還不至于在醫(yī)生上面動手腳。那些專家是正兒八經(jīng)給成大師看病的…”

        喬念手里的打火機‘啪嗒’打開，上面冒出幽藍色火焰，她倒是眼皮子都沒抬，語調(diào)清淡，就跟和陌生人說話一樣：“條件呢？”

        “……”

        聶清如好不容易壓下去的火氣差點又冒上來：“我?guī)湍阈枰獥l件？別忘了，我是你…”

        外婆還沒說出口。

        女生扣上打火機帽，斜睨了她一眼，那眼神似笑非笑，仿佛在看SB：“我不問第三次。條件呢？”

        她這是什么態(tài)度！

        聶清如胸口堵得厲害，嘴唇都在顫，卻也知道喬念是認真的，她索性不再偽裝慈愛。

        干脆了當?shù)奶岢鰜恚骸澳惆裪ns上的照片刪了。另外，跟樞密院說明那張照片是你的合成的?！?br>
        她年輕時幾乎沒留下什么照片，為數(shù)不多的照片都被她燒掉了。

        她怎么也沒想到季情會留下一張，還偷藏起來。

        當她在樞密院那張拓印的照片下面看到季情留下的to簽時，眼皮子都跳了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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