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么不叫季家其他人?”
“我叫誰來吃飯,跟伱有關(guān)系嗎?”喬念沒正面回答她的問題,也不再嘲弄她,而是極致的冷漠。
她仿佛對待陌生人的冷漠態(tài)度刺痛了聶清如的自尊心。
聶清如面容冷肅,眼神陰鷙,冷冷的提起來:“你別忘記了,我始終是你外婆,我們血脈相連,你身上流淌著我給你的血1
喬念本來還想看看她找自己做什么,聽到這里,已經(jīng)沒了跟她聊下去的欲望。
“那是我媽給我的,和你沒關(guān)系?!?br>
她迅速說完,想到什么,又斂起眼眸,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你有時間還是多關(guān)心下自己培養(yǎng)三十多年的接班人吧?!?br>
“我還以為你藏著掖著保護了三十年的人有多優(yōu)秀,沒想到你的眼光也不過如此?!?br>
“你大概率是沒想過他會瞞著你參與這些生意吧?”
喬念永遠知道那句話足夠讓她發(fā)瘋,似譏似誚道:“所以說,人心也沒你想象中的好掌控,起碼你就沒能掌握住人心。”
玩鷹的人,總有天會被鷹啄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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