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哥,怎么了?”
傅戈注意到他坐立難安的表情,給他倒了杯伏特加,夾了兩塊冰進(jìn)去,將玻璃杯推到男人面前。
油背頭的年輕人這會兒早就沒心情喝酒了,心不在焉的握著酒杯,眼睛就沒離開手機(jī):“我還說給你介紹幾個朋友認(rèn)識,看來你運氣不好,撞上那位回來?!?br>
傅戈在京市發(fā)展的并不好。
徐繼申已經(jīng)很久沒帶他玩了。
京市這種地方臥虎藏龍,他在繞城或許有一席之地,在這里卻屁都不算。
他跟眼前的人玩得好也是為了尋求發(fā)展的資源。
所以傅戈在聽到對方說本來想給他介紹人,結(jié)果錯過機(jī)會,心往下墜了墜:“那位?”
油背頭回頭看他啥也不知道,頓時笑開來,心情好了許多,端起酒跟看土包子似的說:“就那位埃京圈女王,唐寧在她面前都得收斂地乖乖的,真正的這個1
他比了個大拇指的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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