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清如大概也沒想到她會跟自己這么說話,但轉(zhuǎn)眼就拋在腦后,輕輕蹙眉,問道:“你父親就是這么教育你的?”
旋即,她沒等喬念回答,馬上蓋章定論。
“也是,你從小就在外面野大,也沒受過什么正統(tǒng)教育,養(yǎng)成你現(xiàn)在不知天高地厚的性格也正常我對你沒什么要求,但你要是連尊重長輩都學(xué)不會,那你真配不上身上流淌的血脈!”
在她眼里,喬念起碼流淌著她四分之一的血。
她不指望喬念能有多么出眾,起碼也不該跟個地痞流氓一樣,一點(diǎn)規(guī)矩和禮儀都不懂!
“我聽說你父親他們管不住你?他們是不想管你還是管不住你?”聶清如終于正眼瞧了站在自己面前的女生一眼。
對方不過二十出頭的年紀(jì),跟季情當(dāng)時差不了多大。
只是跟季情給人的感覺完全不同。
季情是嬌養(yǎng)長大,如同溫室里開得最盛大的牡丹,呑芳吐艷,讓人挪不開眼。
但花朵就是花朵,哪怕花中之王也改變不了花朵本身的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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