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執(zhí)沉默半晌,不顧簡妗眼神暗示,冷漠道:“他擋路了。另外我欠聶清如一個人情,這是她提出來的條件,我沒理由拒絕?!?br>
喬念翹二郎腿,掐著點頷首。漆黑的童眸無波無瀾,像知道陸執(zhí)會這么說:“行!”
簡妗看她這樣子就知道陸執(zhí)做過火了,喬生氣了。
她顧不得還有幾個高層在場,趕忙在中間打圓場,擋住兩人交流的火花:“喬,陸大老不是這個意思。他…你知道他腦子有問題!他有時候就是會短路,做一些不能理解的事情?!?br>
她頓了頓,口氣哀求道:“可是大家從小認識,一起經(jīng)歷了風風雨雨好不容易走到現(xiàn)在。你原諒他一次好不好?”
喬念本來眉宇壓不住火氣,險些跟陸執(zhí)掀桌子吵起來,這會兒觸及簡妗懇求的目光。
她一肚子火沒地發(fā),忍了忍,太陽穴凸起,用舌尖抵著下顎,努力平復心情:“我原諒過他一次?!?br>
簡妗想起上次,陸執(zhí)干過同樣的好事兒!
她啞口無言,回頭看看坐在辦公桌后面紋絲不動的青年男人,只覺得一個頭比兩個大,重新回頭來:“…他可以將功抵錯?!?br>
喬念大概猜到她會說什么。
“翟西城果然在天辰手里。”準確說翟西城在陸執(zhí)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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