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喬念方才沒有任何先兆的開槍打破了他的心理防線,他不敢再抱幻想,拿自己的命做賭注。
這次經(jīng)理十分配合的將下午發(fā)生的事情簡單的交代了一遍,許久扯著哭腔說:“他們是我們老板的朋友,只是跟我們借個場地而已?!?br>
“剛開始我們也不知道他們想干什么,直到看到你說的那個人進了包廂,后面又被他們以‘喝醉’的理由帶走,我們才大概猜到發(fā)生了什么事情?!?br>
“我們不想惹事,所以沒阻止?!?br>
他有點著急的解釋:“但是這件事真的跟我們無關呀!那些都是他們自己帶來的人,他們?nèi)滩辉试S我們插手…我們服務生給你朋友帶了個路而已?!?br>
喬念將槍收起來,眼睫毛都沒動一下,清冷目光流轉到花臂身上,使了個眼色:“去,找個人根據(jù)他的描述把那些人的外貌特征畫出來?!?br>
“好。”
花臂提溜起經(jīng)理跟提小雞仔似的把人往汀棠里面帶去。
……
喬念砸了‘汀棠’的場子的消息如旋風般傳開來。
汀棠外面那么多客人在場,大家都是親身經(jīng)歷,又親眼看到她如何不給面子的直接讓人將經(jīng)理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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