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現(xiàn)在他被一個自己瞧不起的女人摁著腦袋壓在地上,對他來說無疑是奇恥大辱。
“我TM叫你…”雇傭兵漲紅著臉,蒙受羞辱的緋紅從深色皮膚透出來,又紅又青,看得出他此時的憤怒。
奈何他面對的人是喬念。
喬念從來不是個喜歡跟腦子不清醒的人講道理的人,在他還沒罵出口的下一秒,只聽骨頭‘喀嚓’一聲響。
“?。 蹦腥税l(fā)出一聲慘叫,額頭上冷汗直落,脖子青筋都痛的鼓起來了。
他瞪大眼睛看著控制著他,年輕之極的女人,一張亞洲面孔,還是最柔弱只會哭的女人。
偏偏他這會兒痛的雙眼怒睜,能感覺到被喬念反壓制的那只手脫臼帶來的極端痛苦。
短短幾秒鐘時間,他后背上的衣服被汗水濕透,痛的唇色蒼白,好半晌叫罵不出聲。
腦子嗡嗡響時,他聽到女生低啞的聲音。“從現(xiàn)在開始,我問一句你答一句。你的答案要是不令我滿意,我就捏斷你一根手指頭。你有兩雙手,十根手指頭,你要繼續(xù)跟我鬧,有十次機會。等你這十
次機會用光,你還有兩條腿和另外一只手…我這個人耐心有限,給你三秒鐘時間考慮清楚接下來要怎么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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