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沒走出去。
有人連滾帶爬的跑進來,神情慌張,說話更是慌里慌張:“不,不,不好了?!?br>
“我,我們在南港的堂口被人偷襲了,堂口損失慘重,基本上廢了!”
“你說什么?!”
郁清流騰地一下站起來。
他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
外面又有人匆匆忙忙的跑進來,和之前那人一樣撲通一下滾在地上:“郁老,北芪,我們在北芪的據(jù)點被毀了,沒有一個人逃出來,全沒了。?!?br>
郁清流眼前一黑,身體晃了晃,差點脫力跌回沙發(fā)。
他骨子里強硬慣了,全憑一口氣撐住自己沒倒下去:“誰干的?!”
“f,f州的人?!蹦侨巳戆l(fā)抖,完全無法從恐懼中鎮(zhèn)定下來,聲音發(fā)顫:“f洲的人趁著我們?nèi)耸侄急徽{(diào)走的空檔襲擊了我們的地盤,我們的人全沒了。”
郁清流面色赤紅,死死地抓住沙發(fā),指甲用力摳緊,差點沒把沙發(fā)抓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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