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混混沒一個人回答他,一副吊兒郎當?shù)臉幼?,就是臉上青一塊紫一塊,有的還在流鼻血,看樣子凄凄慘慘,不像是打人一方更像是被人打的那一方。
“我問你們話!一個個啞巴了?!”
他們都不配合,負責記筆錄的民警氣得夠嗆,幾次拍打桌子,大聲訓斥:“你們都進了警察局,以為嘴硬不交代就能當沒事發(fā)生?好好交代還能爭取寬大處理,要是不交代……”
“嘖。”坐在那里的肌肉男這時輕蔑的笑了一聲,半抬起下巴,挑釁地看著他說:“大哥,你要我們說什么,我們承認了啊,承認自己打人,你們該怎么處理就怎么處理唄,我們反正沒意見。”
民警啪的被水杯放下去,水杯底磕在桌子上,發(fā)出重重的聲響:“我問你們的是這個嗎?我問你們?yōu)槭裁匆夷莻€女生麻煩?你們認識她?還是誰指使你們找她麻煩!”
上頭接了電話讓他們仔細查這件事,他不敢怠慢,可這些個人都是老油條,常常因為打架斗毆進局子里來,對局子里的審訊流程了如指掌,壓根不害怕。
他問了半天都沒問出來。
果然,他一問到這個問題,對方都不搭理他了。
大有你自己猜呀的意思。
審訊室的門在這時打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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