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纖柔把位置讓出來,她就抱著箜篌上去。
周身都透出漫不經(jīng)心的感覺。
看得其他人忍不住皺起眉頭,不知道該如何評價她這份淡定。
這個叫喬念的女生有點(diǎn)狂,但怎么說,好歹沒怯場。
聶老看重的學(xué)生若是連上臺都怯場,比演奏以后水平一般還丟人!
“這個喬念行不行???”
“不知道?!?br>
“她居然敢在聶老面前玩箜篌,我不知道該說她膽子大還是心太大。聶老的箜篌技巧,大家有目共睹,她還不如展示下電子琴,也不至于等下被對比的太慘烈!”
“先看看再說吧。我看她挺淡定的,指不定有兩把刷子。”
有人壓低聲音,不屑一顧道:“箜篌又不是別的樂器,國內(nèi)沒兩個人會,更別說彈得好,我看她待會兒要出洋相。你們看著吧,肯定和江纖柔沒法比?!?br>
聶彌聽到那些質(zhì)疑喬念的聲音了,這次他出人意料的平靜,甚至還有心情端起一旁的碧螺春,用蓋碗拂過沉浮的茶葉,壓了壓茶沫,氣定神閑地喝了一口茶。
臺上女生已經(jīng)找到位置,盤腿坐下,她坐姿很隨意,將豎琴置于胸前,左右手分別彈奏兩側(cè)琴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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