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為她是感情潔癖。
結果今天撞到她跟個老頭去酒店。
這說明了什么,說明了以前都是她裝的!
他被耍了。
她如此不自愛還心機,怎么好意思說出這種話來。
喬念抬起頭,黢黑的眸子落在了憤慨地喬嗔臉上,看到她那副義憤填膺,在那里不安分的樣子,薄的眼皮撩起,恩了聲:“你說對了,我也覺得我過分了。”
“過分給你們機會在我面前蹦跶。”
“是我給你臉了。”
喬嗔總覺得她話里有話,心頭莫名不安起來。
握緊了拳頭,又搞不懂她哪兒來的底氣跟自己說這些話。
就算她親生父親不是漯河縣的老師,是清大的教授,那又怎么樣。
說白了,無非是個高級教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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