冽心不甘情不愿地拿著信爬去,不知道是有意還是不小心的,羊皮紙在爬去的途中被擰皺。爬到男人面前時,交還一張滿是凌亂摺痕的羊皮紙。
夜琉奉不在意地接下信紙,隨意放到桌上,便等著冽接下來的動作。
冽猶豫地看著男人的下身,好一會兒才湊上前,以嘴找拉鏈讓他不得不磨蹭到男人的下身,淺淡的雄X氣味讓他微微蹙眉。
夜琉奉伸手輕撫冽的側(cè)臉,將垂落在前頭的褐sE發(fā)鬢後梳。
冽有些不耐煩地偏頭躲開。
夜琉奉問道:「你會不耐煩主人的碰觸?」
冽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看向夜琉奉,想起他得將男人看作他的主人,而男人也能輕而易舉地在心上記他幾筆。只好抿起唇認(rèn)錯,「對不起?!?br>
夜琉奉不置可否地聳肩,「沒有下次?!?br>
冽終於找到拉鏈,咬著慢慢往下,又用牙齒、唇舌將夜琉奉K頭上的扣子解開。
夜琉奉再次百無聊賴地?fù)醡0冽的臉頰,一手g過信紙,再次起來,嘴上淡淡地問道:「他還好嗎?」
冽不得不空下嘴,盯著被弄皺的信紙,沒好氣地問道:「您不是有他的信?」
夜琉奉微微瞇起紅眼,在冽的眼前揮了揮信紙,用著低啞的聲音問道:「嫉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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