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榕官先前說的那番話,包括受害者的頭發(fā),以及對莫予紹殺人的指控都只是在詐他,為的只是讓莫予紹將自己做了的事乖乖吐口,她忽視莫予紹的眼神,又問他案發(fā)時的行蹤,不出所料他一人在家,沒有不在場證明,但這無法證明莫予紹就是兇手,盛榕官覺得他不像,此人X格過於浮躁,沉不住氣又兼耳根子軟,警察當久了都知道什麼人可能是殺人犯,是一種經(jīng)年累月的直覺,而眼前這名男人,他當不了連環(huán)殺手。
──除非這一切都是演出來的,那未免也演得太好了,不給他頒個影帝都說不過去。
離開前盛榕官問了莫予紹最後一名受害者的身分,莫予紹只知道她是醫(yī)院病患,似乎是手腕關(guān)節(jié)出問題來動手術(shù)的,余下的便不知道了。
盛榕官讓病房門口的警官看好莫予紹,便沉默著離開病房,倪漵亦步亦趨的跟在她身後,像做錯事的小孩,想說話又不敢開口,只能偷偷的觀察盛榕官的臉sE,嘗試厘清她突然生氣的原因,盛榕官頓住腳步,冷眼看像倪漵,「賀教授還有事嗎?我要回去工作了,你可以去告訴小劉,病患一切安好?!?br>
倪漵敏銳的神經(jīng)被盛榕官話里的名字輕微挑動,他嘴角含著一絲笑意,依舊不動聲sE地跟在盛榕官身邊,「我送你。」
「不用了?!故㈤殴僬f完便快步離開,但倪漵還是堅持的跟著她到了地下停車場,盛榕官看見倪漵的臉就煩躁,她一路都當倪漵是空氣,倪漵卻沒有離開的意思。
盛榕官按下汽車的鎖,還是忍不住回頭對倪漵道:「你可以滾了吧?」
「我剛才那樣對護理師你吃醋了?」倪漵笑著問。
盛榕官聞言一愣──她自己也Ga0不清楚突然煩躁的情緒是為何,只知道看著倪漵那張臉就煩,滿腦子都是倪漵對著他人的燦笑,像是看不慣他的行為,但倪漵這種個X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問題絕大概率出在自己身上。
但她不是很想承認自己對倪漵也許有些動了心。
看見盛榕官蹙著眉一臉苦惱的模樣,倪漵便知道自己賭對了,她是在意的,他看著眼前nV人濃YAn的容貌,心念一動,又朝她靠近了一步,他只b盛榕官高了一些,只稍微微低頭就能與她平視,現(xiàn)在的距離幾乎能感受到對方的鼻息。
盛榕官身後靠著車子,她努力的忽視自己漸快的心跳,忘了她能夠隨手撂倒倪漵,只是手足無措的瞪著眼前那雙漂亮的桃花眼。
倪漵的手輕輕覆上盛榕官的下顎和耳朵,毫不猶豫的吻上盛榕官的唇,盛榕官一驚,下意識的想推開身前的人,手掌覆到倪漵肩膀上卻瞬間改了主意,g上倪漵的肩頸迎合他的吻。
發(fā)現(xiàn)盛榕官沒有推開自己,倪漵逐漸加深那個吻,指尖在發(fā)絲間糾纏、呼x1與呼x1糾纏。
身後汽車駛過的聲音拉回兩人的注意力,盛榕官連忙退開,不敢對上倪漵盛滿笑意的雙眼,她手忙腳亂的把頭發(fā)g到耳後,丟下一句「我要走了」便趕緊驅(qū)車離開,倪漵笑著目送盛榕官的車駛離地下室,心情極好,站在後頭揮手大喊:「記得想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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