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手中的東西放進(jìn)病房,走到柜臺前和護(hù)理師交流了幾句,不久後便一邊戴上醫(yī)療用手套,一邊走回姚棠面前。他伸手輕輕m0著姚棠後腦,「撞到的是這邊嗎?沒有撞破皮應(yīng)該還好……」
兩人站得很近,姚棠幾乎整個(gè)人都在蕭澄的臂彎之內(nèi),鼻尖嗅得到他身上若有似無的消毒水味,姚棠一瞬間的走神,聽見蕭澄的問題也沒有反應(yīng),只是愣愣的看著蕭澄。
蕭澄見姚棠沒反應(yīng)只是愣愣的盯著自己,他微微挑眉,「姚棠,回神?!?br>
一邊說著,手上稍微用力,按了按姚棠的後腦,刺痛感穿透神經(jīng),姚棠連忙護(hù)住自己的後腦,忿忿的瞪著眼前的人,這人真的不知道什麼叫憐香惜玉,她的聲音帶著些許委屈,糯聲糯氣,「你按那麼用力g嘛?你跟我有仇嗎?」
見姚棠一雙Sh漉漉的杏眼瞪著自己,蕭澄原先生人勿近的表情軟化了些,「傷口沒事,冰敷消腫就好了。你先進(jìn)去吃早餐,在柜子上的保冰袋里,我去跟人拿冰塊。」說完他便再次走向柜臺。
而姚棠走進(jìn)房間,看著蕭澄的保冷袋,想打開看看里頭的東西,但光用左手她連拉鏈都拉不開,只能有些無奈的瞪著裝了自己早餐的袋子。
只有一只手能用的日子實(shí)在太難過了,姚棠有些厭世的想著。
所以當(dāng)蕭澄帶著冰袋走進(jìn)病房時(shí),便看見姚棠站在柜子前瞪著保冷袋,像是要用眼神在袋子上鉆洞一樣,蕭澄失笑,喊姚棠,「先來冰敷?!?br>
蕭澄讓姚棠坐在床上,自己拉了張椅子坐在床邊,他把冰袋輕輕敷在姚棠後腦的腫包上頭,姚棠坐在病床上微低著頭,只能用眼角余光瞄著他臉上的表情,一時(shí)間病房里頭有些過於安靜,安靜到讓她有些坐不住。
「蕭澄,你都不用工作嗎?」姚棠隨口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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