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士覺著多說無益,無奈喟然,「請問您與記憶卡持有人是什麼關系?我們有規(guī)定,只有家屬才能讀取?!?br>
聞言,相褚愣了會,一時半刻內竟答不上。
朋友?包養(yǎng)?寄人籬下?房客與房東?每一個答案都無法稱得上家屬,只有一個答案能讀取禾霂生前的記憶,而這個答案,該是唯一正解──
「情侶關系,他是我男朋友?!古虏┦坎幌嘈?,相褚刻意找出兩人相互依偎的合照,「還需要更親密的照片嗎?」
「這樣就夠了。」在收回視線前,博士不免多看上兩眼,意外發(fā)現另名男子,和近些日子在電視上看見的樣貌近乎一致,「這位先生,不是......」
話尚未說完,便被相褚打斷,甚至果斷承認,「正如你所想,前些日子被大肆報導在監(jiān)獄中畏罪自殺的犯人,禾霂?!?br>
相褚收下手機,眼眸中散發(fā)出的氣息更加冷冽,似是不愿再相信任何人,「我并不認為禾霂會畏罪自殺,他沒罪。」
「新聞都報成那樣......」
「聽到不一定是事實,眼見不一定為憑。我想透過我的雙眼去確認,他生前所發(fā)生的一切,包括警察口中的「殺人夜」真相究竟為何,所以麻煩請你帶我讀取他生前的記憶?!棺志渖想m未有任何的起伏,但相褚真切感受到心臟劇烈的跳動。
他後悔那晚,真聽了禾霂的話,沒再煩他,任憑他肆意在外撒野。他以為,只要禾霂宣泄夠了,就會回到他身邊。而他也會竭盡所能的去保護他。
日子一天天過去,相褚非但沒等來禾霂身影,反倒還得知他被捕入獄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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