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紓盈」這三個字,在曾經的光風高中里無人不知曉。她的存在是甜美馥郁的洛可可藝術,裝飾了光風高中平凡無奇的歲月。
任斯人至今還能回憶起她入學時的盛況,同學們得知新生中有長相特別出眾的學妹,紛紛跑到一年級教室外圍觀。
他那時正巧要去找一年級的導師,剛從階梯踏到一年級教室外長廊,就看見班級里熟識的幾個男同學在探頭探腦。
「她出來了沒?」有人問。
像是白居易等人期盼見到猶抱琵琶半遮面的琵琶nV,人群止不住的喧鬧。
任斯人抬頭看一眼班牌——一年四班。
原來那個人在一年四班。
蔣臨在教室外打探,余光發(fā)現(xiàn)任斯人也出現(xiàn)在走廊上,忍不住上前搭了他的肩膀:「校草也來看學妹嗎?」
「校草」這字眼很快就引起有心人的注意,班上幾個熟識任斯人的男同學會心一笑,跟著打趣:「校草不能看學妹嗎?校草也是男人。」
「我們斯人也是男人!」
「斯人過來,我?guī)湍懔袅藗€位!」
任斯人收回視線,朝他們晃了晃標注「化學」的筆記本:「科展要找前班導?!?br>
「嘖,無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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